地抽插动作,再把林寒硬生生从昏迷中做醒。
那个脆弱又敏感的子宫在此刻也好像已经被开发成另一口淫窍,任由性器在宫口进出,反而还流着更多甜腥的淫汁,渴求被精液灌满。
“呜……老公、老公!啊啊……呜……”
林寒彻底不在乎了,稍微捡回来一点神智就开始声音软软地求饶,带着破碎的哭腔叫老公,呜咽着说要被插坏了,终于让江以河在他脸上亲了亲。
“小婊子真会哭。”
林寒纤瘦的后背在墙上压出几道红痕,大腿根痉挛了片刻,不知多少次达到了又一个高潮。
江以河抱着他,呼出一口气,恋恋不舍地在高潮余韵中温存了一会,才拔了出来。
安全套上已经都是粘腻的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手指向下淌。江以河顺手将安全套打了个结,把林寒抱回床上,靠着他,装满精液的安全套就搁在林寒的腿根。
他摸过手机拍了两张照,满足地含住林寒胸前一侧乳头咬了咬,懒洋洋道:“你早听话一点,不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吗?”
林寒还没完全回神,双眼通红地推开江以河靠过来的头,带着鼻音说:“别咬。”
江以河看了看他,嗤笑一声:“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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