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受惊,张开了长牙,狠狠攀咬在了士兵的手臂上,吓得那人吱呀乱叫。
这场狂欢戛然而止,同伴以为他中了毒,骂骂咧咧地提上裤子。有人开始打蛇,有人背上他往营地的医帐跑。已经全然顾不上还有一个默丫头。真是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趁这个功夫,茹翩翩趴在灌木丛下,对瘫在地上的默丫头小声叫了两下,对方懵然地寻到了她。茹翩翩使劲给着眼色让她躲起来。
默丫头这才明白过来,缓缓地抓起自己的衣服遮住身体,往蛇所在的反方向磨蹭起来。
终于打死蛇的士兵提起蛇来也跑回去了。茹翩翩嗤笑了一声。
“傻蛋,那蛇根本没毒。”周围清净了,她起身去找默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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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已经吐出嘴里的污秽,抹净了脸。她穿好衣裳,不咸不淡地对她说:“干嘛要救我。”
这似乎不是个问句,更像一句埋怨。
“能救为何不救。”茹翩翩也学着她的语气回说。
“因为多此一举,他们早晚还会回来,不欺负我,也会欺负别的羊女。”少女瞥了她一眼,眼眸黑不见底,“你跟我们不一样,所以才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