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谦,你别有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孟明严哼了声,“绍谦,你现在该看清谁是你应该付出的女人了吧!你生命垂危,江雨桐的电话根本打不通,漫漫却比谁都着急,想想你过去时怎么对待人家的,可人家却没半点埋怨!”
“老孟,别说了,绍谦才刚醒,好了,我们出去吧,这里交给漫漫咱们也该放心了。”
待两个人走出去,司漫才忍不住哭出声来,“绍谦,你知道么,听说你出了事,我怕的要命,真怕你……就这样把我丢下……”
孟绍谦清冷笑,“有什么可怕的,我若是死了,你不也解恨么!”
“恨也是我嘴上说说而已,对你,我哪里恨的起来呢?”司漫咬着嘴唇,至今仍心有余悸。
孟绍谦咳了两声,司漫lì
kè
为他掖好被子,“绍谦,你先别说话了,医生说那刀再差几寸就插进你的心口窝了,幸好你命大,躲过了这劫。”
说话时,司漫全身冰凉,双手还忍不住的颤抖。
孟绍谦只觉得有些喘不上来,可能是那刀伤了元气的yuán
gù
。
他闭上眼睛,慢慢的昏睡过去,司漫待他睡着了才出去给他打水。
病房的门被慢慢推开条小疯,江雨桐顺着狭窄的缝隙看向里头憔悴苍白的男子,她紧紧的咬着嘴唇,硬是将泪水咽huí
qù
。
她从新闻上看到了孟绍谦受伤的消息,几经打听才知道了他住的医院,她来的时候,刚好他被推出手术室,她看到陷入深度昏迷的男人,心都碎成了瓣瓣的,她忘了自己是如何控制住冲过去的冲动,只躲在角落里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