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母亲记得,咱们可以给五万两做心意,姨妈再来借的时候,您就以相公拿着银子去学着经商进货去了,正好,相公也不在京城,您最多只再借给五万两银子。”
“这些钱,便是不还了,咱们也只当是花十万两银子,给自己找了个靠山,倒也不打紧。”
“若是姨妈再以宝丫头的婚事说话,您且记着,必须要荣国府老太君出具的婚书,咱们不见兔子不撒鹰!”
“这并不是我过于小心,您别忘了,我当时的名声是怎么坏的,我这个县伯家的亲侄女尚且如此,宝丫头这个皇商出身的外甥女又有什么不能算计的?”
这话让薛姨妈心里不是滋味儿,她是庶出的女儿,在家时,就样样比不得自己的妹妹,这就是因为出身。
后来,自己嫁了皇商薛家,被娘家要了大笔的聘礼,嫁妆却少得可怜,跟被卖出去的也没有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