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地上发出了声音。
中年人看着出来的林大鑫,警觉的退了两步,问道:“你是什么人?到我这工地干什么?”
“我……我是……我是从大山里出来的!”中年人的问话让林大鑫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我是从1892年来的吧!情急之下随便编了个dá
àn
,敷衍了下。
“大山里?”中年人往前两步看了看林大鑫。
穿着长布衫,背着个灰布包裹的林大鑫,好像个逃难的非洲难民,不过非洲难民可是没有林大鑫魁梧的身材。
看着林大鑫nǎo
dài
上盘着的大辫子,中年人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啊!女的头发越来越短,男的头发越来越长!今天还见着个留辫子的奇葩!”
中年人对着林大鑫招了招手:“小子!跟我进来!”说完不管林大鑫,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活动板房。
林大鑫摸了下别在腰间的匕首,壮了壮胆子,也跟着走进了活动板房。
林大鑫看了眼棚顶上节能灯,zh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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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鑫知道zh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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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亮的东西叫做电灯,他可不是无知的小民,别看他林大鑫才十八岁,可是福建船政学堂接触过许西洋的东西,也是走过南闯过北的。
去年和同窗好友去上海的时候,林大鑫见过洋人的家里,也有这种不用火点燃就能亮的东西,打听zh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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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玩意叫做电灯。
中年人看着身惊奇打扮的林大鑫,打了个酒嗝,“小子!你叫什么?怎么?离家出走了?”
林大鑫看着眼前的中年人,上身穿了个劲霸的t恤,下身穿了个黑色的牛仔裤,脚上穿了双耐克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