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叔叔。”虽是揣测,向晚神色却带了几分笃定。
“叔叔?”陆司谌讶异道,“看起来那么老吗?”
“不老,但他是大人了。”向晚严谨回道,沉浸在往事中的她,并未在意陆司谌插的这一句嘴。
她将这段从未对人说过的往事,娓娓道来,“当时,我为了要抚养费,一直跟着我爸一家。他们带着小儿子去儿童公园玩,我没钱买票,进不去,就在大门外守着。”
向晚省略了后妈在大庭广众下,对她又打又骂的情景。
“那时候,一位叔叔来到我跟前,他手里拎着一个袋子,袋子里是碘伏和创口贴,他帮我处理了手臂上的小伤口。”
向晚对那一天的印象很深刻,她知道自己当时看起来狼狈极了,被后妈打过耳光的脸上还在火辣辣的疼,而她被推倒时,胳膊不小心擦过地面上的尖锐石子,被刮破皮。
她忍着痛,守在外面。
公园外人流如织,时不时有人看向她,即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倔强的没有让眼泪留下来。这是她维护自尊的最后方式。
当那位年轻的叔叔来到她跟前,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对方说:“我只是为你处理一下伤口。不小心感染的话,要上医院。”
当他为她消毒,又贴上创口贴后,她肚子饿的咕咕叫。
他指着大门对面的肯德基问:“要不要去吃东西?”
向晚摇头。
“我请你。”
向晚再次摇头。即使胃里饥肠辘辘,她的眼神坚定且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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