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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在暗牢受刑。”阿影道。
“阿影,你且说,若是你买凶杀人,可会留着这些往来书信?”她眯眼看着那一封封往来频繁的书信。
阿影一愣,自是察觉到了异常,“陛下是说,这些物证都是伪造的?”
凤泠点点头,“想来刘谓言不过是个替罪羊。你暗中监视了这么久,可有发现这几日他和什么人来往过?”
闻言,阿影细细回想了一番,这才道:“刘谓言为人孤僻,不大与朝中同僚来往。只是每隔三日会去酒楼点歌伎饮酒。”
“酒楼中可曾与什么人碰头?”
“不曾,刘谓言都是孤身一人。只是有一点比较蹊跷,有一回刘谓言去时,恰逢平昌君也在。不过他们二人并未有任何接触,属下不知这二者是否有什么联系?”
平昌君?
可传言不是说,平昌君整日闭门不出吗?
凤泠一时纳闷,“平昌君腿脚不便,去酒楼作甚?”
“店家说平昌君爱听一位百里姑娘的琵琶,奈何百里姑娘只肯在酒楼内弹奏,且三日一回,一回三曲。平昌君腿脚不便,几乎是半月才去一回。”
乍一听,倒有几分偶然。
凤泠思忖片刻,道:“这样,你且先去盯着那位百里姑娘。”
“是,属下告退。”话音刚落,屋内便又没了阿影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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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宋景批阅完奏折这才回了梧华宫。
凤泠将今日之事说了一通,提议道:“念之的满月宴不是还没办吗?不如到时宴请群臣,将那位百里姑娘也请到宫里来,试试平昌君的反应?”
岂料,宋景却是一口回绝,“不行,此举太过危险。届时鱼龙混杂,若伤了你或是念之,便得不偿失了。”
“那要不改成家宴?只请平昌君总行了吧?正巧试探试探大雍那位质子。”她趴在他胸口上,眼神近乎乞求。
眼下他不许她靠近缥缈殿,可她总感觉还有许多事没弄清楚,而祁晋恰恰知道答案。
宋景轻叹口气,“只怕平昌君不会来。”
“那我亲自去请他呢?”凤泠双手托腮,这样的话,兴许能顺便把当年的误会解开。
“不行。”宋景没来由地激动起来。
凤泠纳闷道:“为什么不行?他不是我亲皇兄吗?再说,我已经弄清楚他双腿是怎么回事了。”
宋景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继续道:“当初你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