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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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我既是夫妻,倒不如一同潜入平州。再者,你就不想知道,我腹中孩儿的生父,究竟是谁吗?”
宋景怔住。
他不蠢,那日听闻她唤自己贺之,便派人私下打听,得知世子是影大人从平州找回,又派人去平州打探消息。
平州不大,贺家又是历代首富,稍作打听便知晓贺家独子在新婚数日后便惨遭灭门,唯有新妇不知所踪,恰巧新妇也唤作凤泠。
他知道凤泠每每看着自己时,总像在看另一个人。
昨夜她冷极了,腹中胎动不止,嘴里一直嚷着什么夫君什么贺之,可见在她心中那人占据了多大的份量。
连宋景自己都搞不明白,如今对凤泠究竟是什么感觉。
他原以为世子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榆木脑袋,意气用事不说,总爱纠结些儿女情长的小事,丝毫不把家国天下放在首位。
可自打她失忆回宫,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情爱贞洁在她眼中不值一提,婚姻大事也变得无关紧要,倒成了她完事的手段。
明明该是个无情人,却偏偏在夜深人静时独独唤那一人的姓名。
有时候,他忍不住在想,那个叫贺之的究竟是怎样的人,竟叫她如此念念不忘;有时却又忍不住哀怨,过去十年里,她分明喜爱自己喜爱得那般紧,为何如今说弃就弃。
方才知晓她竟要冒险去平州——她和那人成亲之地,心里莫名攒满了怒气。
只是怒气背后,却是无尽的无力。
见他沉默,凤泠并不意外,只道:“你若不愿随我前去,我也不强求。只是夜深人静时,莫要懊恼自己究竟是谁的替身。”
说罢,便头也不抬,拿过他手里的半碗药,一口饮下。
可下一瞬,她便被人一把摁住了头,狠狠吻住了唇。
口腔中尽是药汁的苦涩味,偏偏男人的舌尖带了一股好闻的茶香,搅得她一时意乱情迷。
阿影见状自行退下。
凤泠抬手欲要推开他,却被他事先擒住了双手,将她一直逼退到榻边。
双腿猛然受阻,她猝不防向后仰去。
宋景预先扶住了她的身子,顺势让她躺在榻上,同时整个人也被带到她跟前,亲密地贴着她的鼻尖。
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彼此脸上,体香交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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