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她一样,有了这样言不由衷的双身份吧。
“既如此,当初一命抵一命,你我早已两不相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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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凤泠站起身,冷冷交代道:“暂且压入大牢严加看管。”
没猜错的话,大雍应该很快就会派人来与他们和谈了。
她转身欲要走,却不小心踩了块积雪下的滑石,身子一歪险些摔倒,宋景手疾眼快赶忙上前将她扶住。
祁晋看着她下意识扶住小腹的动作,微微眯眼,眼底满是阴鸷,“你有孕了?”
“与你何干。”宋景瞪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搂着人离去。
“呵。”祁晋冷笑一声,看着二人紧紧相依的背影,渐渐攥紧了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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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大雍派来使者谈和,不仅愿意割让平州,甚至愿意让祁晋做质子以换取停战之约。
凤泠急着回宫,留了二位将军签署协议,同宋景快马加鞭赶了回去。
谁知前脚刚踏进寝宫,下一刻便听到宫人们跪在床前大哭起来,自幼伴在永安帝身旁的高公公悲怆地宣道:“陛下驾崩——”
凤泠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永安帝身患顽疾人尽皆知,朝中亲近的大臣都知晓她近年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又听闻召她回宫后,依然批阅奏章至深夜,一直到昨日全然起不了身,咳得浑身是血。
再三查验御医院的病录确无不妥后,凤泠顺理成章登上了帝位。
与此同时,举国上下皆悼念敬仰着这位勤政爱民的永安帝,出殡那日,京中哭喊声更是连绵不绝。
凤泠登基后不敢懈怠,几乎日日都住在了延和殿。
偶尔遇上些许难缠的问题,便会召来宋景帮她出出主意,虽说后宫不得干政,可眼下肚子愈发大了,有些事她实在是力不从心。
终于,新帝登基四月后,难产一天一夜,诞下了一位女婴。
只是,凤泠却自此昏迷了整整一月不曾醒来。
前朝不可不管,政务不可荒废,平昌君整日闭门不出,宋景别无他法,只得硬着头皮,拿了凤泠事先写下的诏书,堵了朝中众臣的嘴,代理朝政。
这一月里,宋景对外只说是陛下产后身子虚弱,需卧床静养,私下里请了好些名医问诊,依旧毫无起色。
一直到七月初二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