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些?”
言罢,抬腿径直绕过他进了正殿。
宋景攥紧了手,想起那人的密令,甚是烦躁,一种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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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力感顿时蔓延四肢。
整备两日,凤泠便领命出征了。
这些天她同永安帝仔细钻研过近期的星图,发现大雍对应的星图甚是紊乱,隐有崩塌之兆,而关键处便在对应平州的星点上。
自打回了大凉,凤泠一直记恨着平州之仇,她曾想过向永安帝建议出征大雍,她好趁机拿下平州为贺之雪恨,可两国交战,耗时耗力不说,更会伤了无辜百姓。
如今大雍主动来犯,她怎么舍得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一路车马颠簸,耗时半月,总算赶到了与平州接壤的怀雪城。
此时正值冬月,怀雪城内风雪交加,不少将士刚入城便染了风寒,当夜发起了高烧。
幸好阿影于成婚那日找回了炼药术交给她,凤泠出发前便预料到种种意外,事先备好了各种药物以备不时之需。
营中各帐内烧着炭火,咳嗽声此起彼伏。
阿影熬好了安胎药端给她,“殿下,平州那边有消息了。”
凤泠看着那酸涩的药水,并未着急喝下,憔悴的小脸上分明写着疲惫,双眼却依旧炯炯有神,“敌军多少?领军的是何人?扎营何处?”
“城外约有两万人,领军的说是大雍的二皇子和燕北将军,敌军大多聚集在城外的凌云山上。”阿影道。
倏然,营帐外响起一阵嘈杂声,二人正纳闷,便瞧见宋景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一手打翻了凤泠手里的药碗,“我问你,你喝过了没有?”
凤泠一头雾水,身后的将士追上来一把将他擒住压在地上。
阿影看着地上逐渐浸入泥土的药汁,伸手蘸了一点,放到鼻尖嗅了嗅,轻舔了一口,瞧见并无异样,又拾起那药碗,重复以上步骤,眉头一皱,道:“碗口有毒,剂量不多,堕胎足以。属下该死,还请殿下责罚!”
“都退下吧。宋景,你留下。”凤泠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待人走后,她看着跪趴在地上,浑身狼藉的堂堂世子夫,开门见山道:“怎么,你家主子要你取了我孩子的命,你临到头反悔了?”
宋景抿唇,无力地扯了扯嘴角,“殿下既然早就知道,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