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凤泠看着他眼中闪烁的泪花,故作痛心叹气道:“想不到世上芳草千千万,竟还是折在了贺公子一人身上。”
闻言,贺之捧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落下一个吻,郑重道:“阿泠,此生我定不负你。”
这种话本子里常见的套话,不知为何,从贺之嘴里说出来,竟别有一番风味。
仿佛仲夏荷叶香,在凤泠的心中留下独特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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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好些日子,凤泠终于能起身了,便在贺之的陪同下见过二老,定下了婚期与婚事等诸多事宜。
接下来整整三个月,府中上下竟比过年还要忙碌,又是重新修葺婚房,又是定制嫁衣置办彩礼嫁妆田产等。
贺府已经许久没有过过这样喜庆的日子了,全府上下颇为激动。
凤泠可激动不起来,这样繁琐的事扰得她头疼,干脆借着养病的由头,全都抛给了贺之。
于是,贺公子不仅白日里要同父亲操劳家中生意,夜里还要同母亲探讨婚事诸多繁文缛节。
如此忙碌,以至于凤泠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那个了。
偏偏采阳术的缺陷在此时显露出来,她察觉到自己的内力在一点点流逝,伴随着这种流逝,心底愈发空虚起来。
终于,夏末初秋的一个夜里,凤泠悄悄潜入了贺之房里。
先前因为二人并未成婚,凤泠被安排住进了红袖院,好在离贺之住的行知院不远,走过一个廊桥便到了。
此时已过子时,贺之不喜丫鬟小厮守夜,通通打发到了后院去,一路上倒是畅通无阻。
屋内漆黑而宁静,她悄悄翻窗而入,脱了鞋袜打开帷幔钻进了被窝里。
因是初秋,这几日虽说暑气未散,却接连下了三四天的雨,夜里有些凉飕飕的。
少女一路上沾了好些凉气,四肢冰凉,在被窝里忍不住朝男人温暖的身躯贴去。
肚子上不知被什么东西一冰,贺之吓了一大跳,正欲掀开被子,却被少女搂住了腰:“是我。”
熟悉的嗓音这才让他放下防备。
骤然回神不是做梦,贺之连忙用被子将二人裹紧,柔声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废话吗?
总不能是来谈心的吧。
凤泠眨眨眼,仰头凑到他耳边,故意挺身去蹭男人的下身,小声道:“自然是想我未来夫君想得紧了。”
贺之登时觉得脸颊发烫,搂着少女的双手变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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