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很久很久,终于有个人提着灯笼朝她跑来,焦急地唤她:“阿泠,是我来晚了,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她看着男人清秀的面容,激动地躲进男人温暖的怀里,可刚凑上前,就瞧见男人倏然口吐鲜血,胸口不知何时插了一把匕首,满脸痛苦地倒在自己面前。
“不,贺之,不要——”
她吓得尖叫,猛地睁开了眼。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檀香味,颇有凝神静气之效。
凤泠渐渐回神,这才后知后觉地听见身旁有人焦急地唤着自己:“阿泠?阿泠?快去把刘大夫叫来!”
她循声望去,只见男人坐在榻边,紧紧握住她的小手,脸上又是惊喜又是担忧。
她竟然……还活着?
凤泠正欲起身,胸口却是一阵剧痛。
贺之连忙按住她,“阿泠,你伤势过重,这几日需得卧床静养。”
“我昏了几日了?”她抽出手,揉了揉肿胀的额角。
“足足一月了。”贺之抿唇,见她额间沁满了汗,连忙掏出手帕轻轻擦拭。
凤泠看着他,咧嘴牵强笑道:“贺公子,这已经是你救我的第二次了,难不成前世你欠了我二两银子没还,这辈子给我还债来了?”
贺之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垂一红,低头道:“大约是吧。”
可算算时日,如今这个时辰他不是应该在京城科考吗?
想着,凤泠这才打量起四周来,屋内装潢豪华大气,床具皆是上等红木,就连帷幔都瞧得出做工精细,一层月色薄纱蔽蚊虫,一层墨色苏锦用于遮阳。
五步外站了四五个丫鬟候着,衣着皆是清一色的嫩绿罗裙,连料子看着都比普通人家的粗布料子好上许多。
哪怕是再上好的客栈酒楼,也不及于此。
凤泠好奇道:“这是何处?”
必然不是远在徐州的小院。
贺之并未急着回答,而是转头给那些丫鬟使了个眼色,待人走后,这才道:“此处是我贺家在平州的祖宅,你住的这儿是红袖院的东厢房。家中长辈操劳过度,早早撒手人寰,如今只剩了我爹娘。我是家中独子,祖上三代单传,家里世代经商,所以有些积蓄——”
“停!”凤泠听得头大,连忙抛出自己先前的问题:“你如今不是应该进京科考吗?怎么回来了?”
闻言,贺之轻叹口气,道:“到京城一月前,我便听闻自今年起不准商人赶考,恰巧隔日便在公告栏上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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