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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便有很多事情说得通了,譬如那日众人撞破她和白一河之事时,为何他会动如此大的怒气,原来是不仅仅把她当做了师妹啊。
可他的真心,又关她什么事呢?彼时爱慕他时,他未曾有过一丝偏爱。如今自己身死,却来深情告白,这算什么,爱的忏悔?
凤泠可顾不得那么多,她还有一件事要做。
简单收拾后,凤泠瞥见自己唯二的两件绯衣竟被洗得干干净净放在包袱里,想也不用想,大约是昨夜某个男人良心发现,做了些什么以为能弥补她吧。
换好衣裳,她在白一珂的房中找了纸笔仿着他的字迹写了字条,又取了包袱里的小药瓶,皆藏于衣袖中,施起轻功朝白听云的小院飞去。
此时众人皆在魁梧场观看着第二场比赛,白听云也被爹娘压着在那群青年才俊中选婿,这便给了她可趁之机。
凤泠将那字条放在她素来最爱翻阅的医书上,又去妆匣中娶了根白玉簪子,仔细检查并未留下痕迹,这才放心离去。
一路走小道来了魁梧场,恰巧又撞见了祁晋,她低头佯装没看到,却不想被人揪着领子拽到了跟前。
祁晋拿扇柄敲了敲她的额头,好笑道:“小阿泠,昨日咱们还是盟友呢,今日躲着我作甚?”
凤泠干笑两声,“原来是祁公子,好巧好巧。”
“不过话说回来,我昨夜陪你演了那么一出戏,小阿泠打算如何谢我?”男子凑近,一双桃花眼写满了不怀好意。
凤泠心想,今夜计划有八分胜算,到时便可恢复五成功力。若能利用好祁晋,不出一月便可恢复七八成的功力。
想罢,凤泠勾唇,“自然是该好好嘉奖一番祁公子,不过这两日我还有些事要做,到时再谢祁公子也不迟。”
说完,抛下两个媚眼,便钻进了人群中。
这时,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少主,凤姑娘昨夜一直歇在房中,二人只待了一炷香的时间,白一珂并未留宿。”
祁晋眯起一双桃花眼,挥手示意他退下。
小阿泠,我倒要看看,你想玩些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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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大半日,凤泠累得满头大汗。她翘腿坐在白听云院中的桂花树上,一面拿着从白一珂房中顺来的手帕擦汗,一面观察着屋内动态。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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