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精液,浑身血痕倒在师娘怀里的模样,只觉怒不可遏,“听云做了什么,竟让你如此对她!”
凤泠却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避而不谈,只问道:“所以她自尽了么?”
之前,她特意将那白玉簪子和白听云扔在了一处,念着白听云若有意识,自尽倒也是个不错的下场。
白一珂咬牙,“她被活生生挑了手筋脚筋,要如何自尽?”
看来,王昆等人倒是比她想得更狠。
凤泠起身,走至他跟前,轻挑他的下颚,“阿泠有一事想请教师兄。若有一人自小视我为眼中钉,不惜为了根白玉簪子日日夜夜来取我的血,不惜下药把我送到他人榻上害我被逐出师门坠入魔道,应当怎么办才好呢?”
男人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她抿唇一笑,指尖顺着下颚下滑,又道:“还有一人,自幼称作是我的兄长,在我受苦受难时不曾为我出头,在我被诬时不曾为我辩白,在我被逐师门唯有魔教愿意接纳我时,却骂我自甘堕落坠入魔道,不知这人又该怎么办才好呢?”
男人喉头滚动,却只堪堪吐出几个字来:“阿泠,我……”
凤泠收回手,拾起桌上的包袱,与他擦肩而过,临走时,回头抛下一句话:“白一珂,知道吗,你在我心里,和白一河没什么两样。”
一个带她走入魔道,一个将她推入魔道。
好半晌,白一珂才回过神来,无力地撑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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