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女身影,她的包袱尚在他房中,想必并未离去。
白一珂正纠结着要不要出门去寻,便收到了飞鸽传书。
上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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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要事与白公子相商,速来。——晋”
他和祁晋只有过点头之交,远远没有到这夜半相商的情分。
如今祁晋找他,莫非是为了——
白一珂抿唇,捏碎了纸条,快步朝天息派歇息的客房走去。
不多时,便打听到祁晋一人歇在东厢房。按理说,这厢房可住四五人,山上厢房有限,能一人独占一屋,倒也不负他江湖上纨绔小太子的名号。
白一珂走到门口,正欲叩门,便听屋内传来祁晋的声音:“白公子请进。”
他应言推门而入。
一进门,不知为何屋内水汽缭绕。白一珂瞥见屏风后的浴桶,心中大致猜到缘由,只道:“不知祁公子找我有何事相商?”
祁晋坐在桌边,招手邀他坐下,一面斟茶,一面道:“是这样,我今夜找白公子,是想问问凤姑娘的事。”
闻言,白一珂这才发现,屋内竟没有那抹绯色身影。
他压住慌乱,饮茶不动声色道:“祁公子请问。”
“白公子今日也看到了,我和小阿泠虽初次见面,可实在是情投意合。我本想向师父禀明娶她为妻,不曾想她方才因此事同我大吵一架,说你二人已有夫妻之实。我便想问问白公子,此事当真?”祁晋笑着看他,可那笑里分明藏刀。
白一珂不由攥紧了双拳,心中满是愤懑,她竟连这样的事都随便外传?
可依祁晋的说辞,怎么弄得像他才是插足他们二人的那个混蛋?
“此事……”
就在他想着该如何解释时,屏风后传来少女模糊的低吟声。
他循声望去,这才注意到,浴桶旁散落着几件绯色衣物。
祁晋见他发现了,也不再掩饰,只道:“她方才情绪太过激动,我便让她在水中冷静冷静。”
闻言,白一珂拔剑抵住了他的脖颈,双眸冰冷,“你做了什么。”
“我这眼里素来揉不得沙子,她方才一直唤着什么师兄,我便给她喂了些东西,好让她闭嘴。”说着,祁晋便抬手拿扇柄移开那锋利的长剑。
见计划进行得差不多了,祁晋摇着扇子,说出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