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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已落许久,回应他的,却只有少女平稳的呼吸声。
贺之垂眸,指尖轻抚她的脸颊,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心底倏然涌入了无尽的空虚。
他多么想,将她永远困在身边日日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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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凤泠醒时,尚在男人怀中,因昨夜二人折腾了许久又未开窗通风,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腥味。
她转头,便见男人搂着她,睡颜宁静淡远,眉眼间却不知为何藏着些许愁意。
凤泠推开他,坐起身来,倏然瞥见地上掉了个荷包。
她素来不喜这样秀气的东西,想来应是贺之的。
鬼使神差地,见男人还在熟睡,她悄悄打开了荷包,只见里边装着半截布帛,淡青色的花样甚是眼熟。
她拿出来细细翻看,却见那布帛中央有一滩混着血迹的水渍。
只一瞬,凤泠便想起这花样不正是那夜贺之房中榻上的么!这么说来,这血迹想必就是……
她蓦然红了脸。
这人什么癖好,竟将这样的东西贴身收藏。
凤泠赶忙将东西放了回去,起身穿衣想趁他醒前离去。
却也不想,刚穿了肚兜便被人搂着腰抱了回去。
男人贴着她的背,声音低哑:“阿泠,你还要抛下我吗?”
言语间甚是委屈。
凤泠扒开他的手,起身一面穿着衣服,一面道:“贺之,你也看到了,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贤妻良母,男人于我不过是一时的玩物。日后,我也不会只有你一个男人,这样你也愿意娶我吗?”
如雷轰顶。
贺之攥紧了身下的棉被,想出言反驳,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以他自幼接受的教育,女子未婚从父,出嫁从夫,婚后当一心为夫,上孝敬长辈,下生儿育女。可如今,凤泠好似活在这些教条之外,可谓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
趁他出神的工夫,凤泠已整顿完毕。
见他如此模样,终是心有不忍,她随手扯下衣袖上一根红色布条,扔到他跟前,道:“他日你若高中,衣锦还乡之时,便是你我二人再见之时。当然,期间你若反悔娶了他人也无事,我不会怨你。”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客栈,吃了二两面,凤泠买了些干粮,又购下一匹马,戴着个白纱斗笠便出城准备前往武林大会。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群英荟萃,她若能勾上几个顶流高手,想必功力也能恢复个七八成。再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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