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
不仅有空的,更多是装着很小的心脏或是其他器官的瓶子。
“嗯,偶尔会解剖个小鸟。”贺安淳接过装满福尔马林的空玻璃瓶,在兔子肚子里找着什么。
一颗不大不小的心脏被贺安淳放在手心,我心领神会去打了盆水,竟然有些兴奋。
上面的血液被洗净后,贺安淳小心翼翼地把它塞进福尔马林里,“你还想看什么?”
“或许没有了,把它兜起来送厨房吧。”我看着那一堆肠子有点犯恶心,又看了眼贺安淳,仍然没有表情,果然是惯犯了。
“好。”贺安淳进了卫生间,把带血的手套扔到垃圾桶里,“没有袋子,你要吃兔肉吗?”
“不,我觉得好玩,你不想看看他们什么表情嘛?”
贺安淳的眼神轻轻划过我的脸,“这个程度还没有杀鸡吓人,恐怕吓不到做饭的阿姨。”
我听出了调侃的意味,有些恼羞成怒,“是啊,那下回杀个鸡吧。”
贺安淳没有回我,把染血的刀具都清洗干净放回了盒子里,又推到了书柜最上面。
我撇撇嘴,出去找袋子。
最后贺安淳带着兔子出了门,不肯说扔哪了,我只得让他来吃饭。
留下的那只白棕斑点的兔子贺安淳养了半年左右,依稀记得贺安淳知道它被我刨开肚子扔掉后闯进我的房间,拽着我的衣领。
“为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和兔子一点也不像,“怎么,你想杀了我?”
“不可理喻。”他的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失望和冷漠,却没有对我动手,也没有告诉父亲。
然而不到一天,全班都知道了这件事,所有人都如同躲瘟神般避开我,几个大胆的趁午饭时间在我的座位上扔满垃圾。
贺安淳知道是谁干的,我当时甚至怀疑就是贺安淳安排的,他不替我出头,冷眼旁观。
我又一次打架,没打过,挺丢脸的,不过我的名字在全校传开,他们说我是怪人,是心理变态,我不在意,我只在意贺安淳怎么想。
贺安淳在班上不理我,没有人敢理我,我的生活其实没什么变化,贺安淳在家里还是那个好弟弟的形象。
他放学后有补习班,比我晚一个小时回家,我就窝在房间里等他回来,然后下楼觅食,要等贺安淳做饭才吃。
我坐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贺安淳我要吃麻辣兔头。”
“家里没有。”贺安淳不听我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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