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换个方面来说,这好歹也算是给你留了个后。”
“那我还得谢谢他了?”程微泽冷笑了声,“程栖寒你这是要护着他吗?”
“没大没小的,”程栖寒轻斥了一声,语气里却并不见怒气,“我想问下你到底怎么想的,我对他有点兴趣。”
“会给你留个活的,没事挂了。”程微泽不耐烦道。
“等会儿,我跟你打个商量。”程栖寒叫住他,语气少了之前的那点不着调,严肃了不少,“先不说别的,就说翟时羽,你以后准备把他怎么办?以后的事你考虑过吗?把他带回家?”
“你到底想说什么。”
“家里有人好男色可不是什么好名声,暗地里玩玩就算了,要摆到明面上来,我爸,也就是你爷爷是绝对不可能轻易同意的,这个头可以我来给你开。”
程微泽手指抓着手机,长腿伸直鞋尖抵着茶几桌角,垂眼看向面前的玻璃杯,并没说话。
“压力我替你顶了,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不动叶行舟?”
“不是,下手别太狠,把他逼到不得不来求我就行。”
“条件就是你帮我顶了那些莫须有的压力?多少有些不合算吧。”
“阿泽。”程栖寒低声唤了他一声,“这不仅仅是你的压力,我不想跟你硬碰硬,这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处。我们自家人也没必要为了外人置气,我知道家里那些事你不想掺和也不想管,但是翟时羽,你想让他去面对家里那些老顽固吗?他们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而且你爸的身体,也经不起再多的折腾了。”
“你想让他都这把年纪了,还因为你的事操心这操心那的吗?这些事我全都可以给你解决了,你只需要控制点分寸就行。”程栖寒接着说,“别说我不帮你,再说了你小叔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翟时羽……程微泽闭了闭眼,心里把利弊飞快地列了一遍,很快做出了选择,过去的结果已经铸下了,无法改变的事情没必要去过多纠结。叶行舟,他不过是想出一口气。
他叹了口气,程栖寒还是一如既往地尽会往他软肋上踩。
“去年打麻将。”好一会儿后,程微泽才半开玩笑地说道。
“……你自己不争气怪谁。就那点技术也好意思来玩,没让你把底裤都输了就够好了。”程栖寒知道这是程微泽答应了,语气松了下来,“今年把你家那位带来一起玩呗,他技术总应该比你能看吧。”
“那不止,他搓麻将就没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