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听话点,我今天不想跟你发火。”
细密的疼痛从敏感处一路传至四肢百骸,翟时羽咬着牙,片刻后冷声嘲讽:“真是罕见,你要是不发火我都要不习惯了。”
程微泽却并没什么反应,低头又吻了上去,右手扯下了翟时羽的裤子,抓着腿间已经有点翘起的阴茎套住来回刺激,把人按在玻璃上一路吻至锁骨。
手指在后穴里抽插,每次都故意大力顶在敏感点上,抽出时带出了一滩润滑液,滴在地板上,又蹭到了腿上裤子上。
裤子没完全扯下,程微泽抬起翟时羽一条腿要进入的时候被挡了一下,不耐烦地把裤子脱到膝盖,他俯身压上去,显而易见地有些不耐烦,“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穿裤子了?”
“你也没说不可以……轻点,呜。”翟时羽仰起头靠在身后的玻璃上,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手腕上的铁链子响声清脆,压过了出口的低声呻吟。
“我没说行的都默认不可以。”程微泽挺腰把阴茎全部送进紧致的后穴,低头咬在翟时羽突出的喉结上,“这个应该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
雪花不断拍在玻璃门上,窗帘被剧烈的动作扯到了一边,拉开了大半,不知道是雪花打在玻璃上的力道太大还是程微泽冲撞的动作过于凶猛了,翟时羽好像能感觉到玻璃细微的震动,带着汹涌的情欲快感顺着神经一路攀爬,击溃已摇摇欲坠的神志。
身体总是最诚实的,它会对外界给予的一切刺激做出最本能的反应,哪怕他心理上其实不太情愿。
倒也说不上是多抗拒,他对程微泽一向是几乎没有底线的,虽然他现在是真的不想也没精力再陪着程微泽耗下去了。
在没必要坚持的事上坚持本就没有意义,该到了及时止损的时候再犹豫只会输得更惨,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他清楚自己现阶段最想要最需要的是什么,哪怕这个决定下抛弃的是之前几乎十年投入的所有感情和精力。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再坏的情况也坏不到哪去了。
“在看什么?”程微泽顺着翟时羽的视线往外面看去,粗暴的动作缓下去了点,“下雪了。”
“嗯……窗没关。”翟时羽抬了抬手,刚抬起来就又被锁链拉了下去。
“还有功夫分神?”程微泽手指勾着乳环轻扯了下,用力揉着挺立的乳尖,同时右手大拇指在手铐的一侧轻贴了一下,咔嚓一声轻响手铐解开掉在了地上。
还是指纹解锁的,程微泽倒是真舍得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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