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约不干。”
“主动权在我这,你人也在我这,翟暄……”程微泽顿了顿,手指揉着翟时羽腿根处红肿的印子,声音里有点微妙的不悦,“你的软肋,也在我手上,你拿什么跟我谈条件?”
翟时羽从床边垂下的手紧握成拳,靠着指甲掐进掌心的疼痛转移不断被快感冲散的注意力,身下越来越疼,后穴被完全撑开,一次次的摩擦冲撞带出的液体沾湿了床单,腿根出传来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有点发抖,他近乎条件反射地抬了抬腰,邀请对方继续对他的侵占,那是在一次次的调教下强行养成的本能。
但比起身体完全不受控的悲哀,他迟钝地反应过来他在这件事上面确实是无能为力的。
他在八年前的那场无疾而终的恋爱里占不到上风,八年后的现在,他依旧只能无助地等待命运的宣判。
哪怕一开始出轨的不是他……不过程微泽是因为他才被人设计的,到头来倒也是他的错,自作自受,大概就是说的他吧。
翟时羽偏过头,侧脸压进柔软的枕头,眼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溢出的眼泪无声泅进绵软的布料里。这段爱情一开始根本就不应该开始,最开始就是错的,一错到底,错上加错。
早该结束了。
“翟暄。”翟时羽声音很轻,却无比清晰,“拿孩子跟你换?”
程微泽明显没料到翟时羽会这么说,眼底浮上些微诧异,但很快就语带嘲讽地回了过去:“连儿子都不要了?还真是一贯的心冷。”
“说到底也就是个累赘。”翟时羽手一点点松开了,微蜷的指尖勾住了床沿垂下的床单。
“还挺贴切。”程微泽挺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在身下人压抑不住的呻吟里缓声说,“但是我不同意。”
“那小孩你不想要你可以扔了,我没兴趣替别人养小孩。”修长的手指带着惊人的热度撩开了翟时羽脸侧的头发,在脸侧停了会儿,随即用力掰过了翟时羽的脸,四目相对,眼神冷冽,“在我玩够前,别想摆脱我。”
程微泽从床边扯过脱下的裤子上的皮带,阴茎从后穴中退了出来,往后拉开了点距离,一手依旧撑着翟时羽的大腿,皮带折了两折在被扇红的腿根处轻拍了两下后发力直接抽了下去:“第一次,一个小警告,30下。”
腿根处一道红棱子瞬间肿起,本松松勾着床单的手猛地攥紧了手中的一点布料,吃疼的呜咽冲出,他想往后躲腿却被紧紧抓着,情欲快感被强烈的疼痛驱散,除了耻辱只剩下一阵接一阵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