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女的吗?”他突然问。
“什么意思?”
“就这意思。我当时说分手好像还是太晚了。”
“你觉得当时分和不分还有区别吗?”程微泽往前倾了倾身,右手捏住翟时羽的下颌,玻璃杯骤然失去平衡,砸在地上砰然碎裂。
“翟时羽,你之后那半年对我说过几句好话?”
“人要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你不是也一直对我甩脸色?”
“甩脸色?我没觍着脸去哄你就算甩脸色了?再说了我没去低头哄你吗?你还想要怎么样?”
水花四溅,在身后洒了一片,有冰碴落在脚心,冰得翟时羽蜷了蜷脚趾。
就因为这么一杯程微泽随手就摔了的水,他跪了四十多分钟动都不敢动,可真够讽刺的。
“我能怎么样?”下巴被捏的生疼,翟时羽嘲讽地笑了笑,“程微泽,你太强势了。”
“强势?”程微泽手指顺着翟时羽凌厉分明的下颌线滑到了颈侧,面色平静毫无波澜,“这不是你逼的吗?”
“我逼你?我逼你出去买醉的吗?”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翟时羽嗤笑出声,“到底是我逼你还是你在逼我?”
颈侧的手指一点点收紧,翟时羽艰难地吞咽,嘴角的弧度不知道是在笑程微泽还是在笑自己,字句散在空气里,潜进眼底深深的无奈中,“你喝醉了什么样你自己没点逼数?”
“我不想跟你打哑谜。”程微泽皱眉,“有话直说,翻旧账翻够了吗?”
“够了。”翟时羽顿了顿,看着程微泽忽然又笑了,声音放柔了不少,“我撑不住了,你想做就快点。”
做爱是一种很好的宣泄方式。
放纵自己沉进情欲里,不用去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不用再去纠结这几天一直在他脑子里冲撞的各种想法,不用费尽心思地试图从一团乱麻里理清楚到底是谁对谁错。
事已至此,其实对错早就没了意义。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该做的不该做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一起指向了一个结果。
他改变不了自己,也改变不了既定的结局。
“腿张开。”程微泽声音不悦,右手撑在床上,低头亲翟时羽汗湿的后颈,“这就受不了了?我可还没用多少力。”
“要被操坏了,呜……”翟时羽身上的绳子并没被解开,皮肤被绳子磨红,皮擦破了,像是落了片玫瑰花瓣。
“受不住了叫你儿子来?”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