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打,爬行时一阵接一阵地疼,两侧乳尖上各挂了50g的砝码,随着动作晃个不停,拉扯着乳粒,密密麻麻仿佛针刺般的疼痛袭上神经。
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夜景,底下是车水马龙,而他赤身裸体地跪在这被罚,身后的臀部落满了伤。
他会紧张,会怕被人看到这副样子,但好像看过他这个样子的人要是细数下来可能并不少,一只狗并不需要什么尊严,只需要伺候好主人就行了。程微泽是这么教他的,也是这么做的。
玻璃窗上隐约能看到身后的一些情景,程微泽在厨房,应该是准备做晚饭。
翟时羽不太会做菜,他在这方面的天赋技能完全为0,炸厨房倒是挺在行的。
程微泽很久以前,从后面抱着他握着他的右手一起切菜的时候,低头贴在他耳边跟他说,说让他以后只管坐着等开饭就行了,烧菜这种事程微泽一手全包。
而现在……
程微泽只会让他全身上下什么都不穿只围着个围裙,边做着自己不擅长的事边被指奸。
做的东西不好吃没关系,可以点外卖,可以去外面吃,程微泽只是想用这种日常的事来磋磨他,告诉他他现在连个东西都算不上。
可是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他至今都忘不了那天晚上他看到程微泽和另一个女生抱在一起的画面。
那段时间他们在冷战,他法考结束不久,忙着准备考研,没过多的时间精力去处理他们之间的事,他也在等着程微泽去哄他。
以前都是这样的,每次闹点小矛盾,都是程微泽先低头来哄他,那次他以为也会是那样,他在等,他想用这点小事来证明自己对程微泽的重要性。
毕竟程微泽只会对他低头。
他近乎病态地把这视为程微泽很喜欢他的一个体现。
他能感觉到程微泽那段时间对他有点冷淡,他怕程微泽厌倦了,也怕程微泽发现自己其实远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好。
他其实一点也不好。
他自卑,敏感,草木皆兵。还患得患失。
他怕程微泽从他身边离开,就像养了他六年的奶奶一样。
眼睛一闭上,然后他再也没等到她醒过来。
奶奶说他笑起来好看,所以他后来一直在笑,他花了很多的力气,给自己套上了一个温柔的外壳,好像这样就真的能活成奶奶想让他活成的样子,他不想辜负她。
程微泽也一样,他不想离开他。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