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把人摁到了地上,“今天没空喂你,问你点事儿。”
“现在还跟谁有联系?”程微泽伸手抽出翟时羽脱在一边的裤子上的皮带,折了几折,随手抽在了翟时羽后腰上,“往下塌,屁股再撅高点。”
“没了。”皮带落下的地方迅速浮现出一道红痕,乍然翻起的痛感从尾椎骨一路上蹿,翟时羽胸膛紧贴着地,眼睫轻颤了颤,听话地尽力塌腰抬臀,直到把股间的后穴完全露出,穴口瑟缩着张开又缩紧。
“都没了?跟你那些交好的朋友同学一直没联系过?”程微泽脚下用了些力道踩着人突出的肩胛骨碾了碾,抬手一记皮带抽在穴口正中,“你最好别骗我。”
“都没了。”翟时羽把痛呼咽回了喉咙里,疼得眼里轻易泛上了些湿气,脚尖忍不住微蜷,大腿肌肉紧绷着,肩胛骨上踩踏的力道鲜明,粗粝的鞋底花纹磨着薄薄一层皮肤,力道像是要把他的骨头一起碾碎。
出口的声音却依旧是平稳冷静的,说话时总是带着的平和温柔被隐到了暗处,只剩下平淡漠然:“我没有朋友。”
他有的不过是逢场作戏,平时利益往来的熟人而已。
他一直都是个很独的人,年纪尚小的时候天天冷着一张脸懒得搭理人,后来逼着自己把性格变成了现在的中央空调,身边的人变多了,看似和谁关系都很不错,但实际上翟时羽和所有人都很好地保持了一个适当的距离,面上亲近却从不交心。
唯一的一次没控制好,就变成了现在这把鬼样子。
可能也是老天爷就是想看他笑话吧,自诩不会动情动心的人,最后却偏偏栽得比谁都狠,搭进去了一颗心还不够,把自己整个人也给赔进去了。
是挺好笑的。翟时羽勾了勾唇,天花板上垂下的灯链的暖光映进眼底,陷进那整片的晦涩泥泞中,被吞噬的一干二净。
“最好是跟你说的一样。”程微泽皱了皱眉,敏感地注意到翟时羽语气有点不对劲,也没再接着逼问,只是警告道,“别让我抓着你还跟别人有什么接触。”
“你应该也不想以后一天到晚都被锁在笼子里,只会挨操和求欢,被当个牲畜一样对待吧。”程微泽微俯下身,皮带从臀峰顺着大腿缓缓滑至膝窝,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抬手抽了下去。
细密剧烈的疼痛猛地散开,膝窝一时仿佛快要失去知觉,白皙的皮肉上迅速隆起一道棱子,翟时羽瞳孔骤缩,腰不自主地抬起了些,很快又强行控制住抵抗的本能,恢复塌腰的姿势,态度温驯地开口道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