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刚睡醒的倦懒:“拉珠。”
程微泽挑了挑眉,低头舔了下饱满小巧的耳垂,才起身退开。
“去吧。”
翟时羽厨艺有限,也懒得多费劲,从橱柜里掏出了一把粉丝,想了想又去冰箱里拿了两个鸡蛋,趁着水烧开的间隙里找到了前两天买回来的青菜,准备晚饭就这么过了。
有荤有素,挺好。
程微泽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翟时羽正在切青菜,虽然烧的东西是不太行,但翟时羽的刀工还是值得一夸的。
抓着青菜尾部的手骨节分明,白皙的皮肤下能看到淡淡的青筋,右手拿着菜刀,落刀快且熟练,青菜被切成均匀的一条条,切好后用左手拢着尽数扫进了盘子里。
背着光的面容被碎发半挡着,高挺的鼻梁切割开了岁月湍急的河流。时间好像对这个人格外宽容,这几年的求学和社畜生活并没能在这个人脸上留下什么,晃神间瞥见的还是最开始的一眼心动。
什么都没能留下,也什么都留不下。
程微泽从后面贴上来的时候,水刚好沸腾开,翟时羽往里头撒了勺盐,正准备把鸡蛋敲进去。
鸡蛋磕在锅沿,蛋壳裂开传出一声脆响,裤子同时也被人从后面拉了下去。
翟时羽动作瞬间停住了,眼底掠过一点慌张,一动不敢动。
“要流出来了。”程微泽轻声提醒,手指曲起在翟时羽拿着鸡蛋的手上敲了敲。
蛋清要流出来了。
翟时羽手指轻动了动,把注意力放回到面前还没做好的晚饭上,将手里的鸡蛋顺着那个裂缝掰开,下在了锅里,右手正要去拿另一个鸡蛋,程微泽的手指忽地分开了挺翘的臀部,手指勾住了拉珠尾部的拉环。
翟时羽忽然明白了程微泽那句没说完整的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后面……也要流出来了。
“继续,鸡蛋等下要散了。”程微泽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嘴上说着,手上也不闲着,勾着拉环往外拉了拉。
翟时羽面不改色地把另一个蛋也卧了进去,然后把粉丝扔进了锅里。
程微泽问:“几个?”
“两个。”翟时羽以为程微泽在问有几个鸡蛋,刚回答完,在体内安静待了一下午的拉珠被往外拉出了一截,一个珠子暴露在了空气里。
“两个?”程微泽重复了一遍,手指微动又把那颗珠子送回了湿软的甬道。
穴口被珠子撑开,随着珠子完全进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