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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面前像一张白纸、一杯清水,单纯透明,而他,连身T从不袒露半分,遑论他深沉如海的心思。
“你怎么会这么说?”裴既渊笑意一收,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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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霓裳随口道。
也许他刚刚上药的片刻温柔给些胆量,她起了探究他的意思。
裴既渊下颌微抬,拧她的脸笑道:“我常年习武,身材健壮,怕你看了把持不住。”
怎么可能。她身子贴近,一手圈住他的脖颈,另只手倏地扯开他腰带。
许是寝衣系得不紧,他在水里又游了会儿,带子松动,竟真让她得了逞。
衣襟如两道缓缓敞开的大门,露出内里白皙JiNg瘦的x膛。他肤sE如玉,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细腻的光泽,可惜是块残玉,上面布满G0uG0u壑壑的划痕,使人看了惋叹又惊心。
尤其心脏那里似中过一剑,一指宽的粉红疤痕像根蚯蚓横在上面,腹部也有一道贯穿左右的长长划痕,两头被寝衣遮住看不到。
裴既渊似乎不以为意地合上衣襟,系上带子,悠悠笑道:“这可都是我的功勋。”后知后觉话稍不妥,低眉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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