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没有,什么都没有,我跟他什么都没做过”。
刀影掠过,彭孺吓得哇哇大叫,她也尖叫着闭紧双眼,捂住了耳朵。
咔嚓一声,刀劈进了木头,房里响起彭孺的痛苦哀嚎声,经久不绝。
她腿软了,一下子跪坐到了地上,双臂艰难地支撑着身子,才没有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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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让一脚踩地,一脚蹬住矮几,使了点劲,拔出了砍进矮几半寸的环首刀,刀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弧线,被利落收起。
彭孺还在鬼叫个不停,景让蹲下身,单手薅住彭孺的衣领,照着彭孺那张惹人Ai的脸蛋,左右开弓,重重甩了两个嘴巴子,怒吼道:“喊什么喊!”
彭孺被打得耳朵嗡嗡直响,懵了好一阵,才渐渐缓过神来,定睛一瞧,自己双手还健全,历时没了骨头似地瘫软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睇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冷冰冰地问:“怎么?热闹还没瞧够?”
彭孺一下子醒了,本能地就想站起来跑,可手脚还软着,站了几次都没站住,只好手脚并用往外爬,形容狼狈不堪。
“等等”,他叫住了彭孺,用剑尖挑起彭孺的外袍递了过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