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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推倒在榻上,g脆闭眼仰躺着,嘴角还带着笑,“也没多少,今日高兴,才多喝了两杯”。
见他再无动作,她心神略定,才察觉到帐内有一GU若有似无的脂粉香萦绕不散,她随即掩了掩鼻子,皱紧了眉头,“不回去歇着,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他闲适地抻抻身子,懒散道:“我想做什么,娘娘不清楚么?”说着,睁眼看向她,眼神炯炯,“娘娘今日一身红衣,娇YAn动人,甚是好看,让臣想起了中秋节那次”。
“够了!”他话没说完,她就y生生截断,撇开眼,“怎么?酒坊的乐妓伺候不了燕大人么?”
他掀着自己的衣领袖口闻了闻,又抬眼看她,微微笑道:“那些庸脂俗粉如何与娘娘相提并论”。
一听这话,她恼了,抬手就打,却被他擒住了手腕,她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瞪他,他则一脸云淡风轻,还有闲情逸致揶揄她,“出手还是太慢了”。
她轻哼一声,似笑非笑道:“那燕大人在我这里得了什么趣儿了么?”
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正常男nV偷m0私会除去了礼义廉耻这一层,或许还有些乐趣在里头,可他一个内侍,单单只是折磨她,也不知道到底能得着些什么?恨极的时候,她真想扒下他的K子,看他是不是受过刑的。
今日除掉了河东李氏一族,他心情很好,并不跟她一般见识,一把将人扯进怀里,咬着她的耳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