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细缝里来回摩擦,不一会儿,她就颤抖着泄了身。
他轻笑出声,将匕首跟帕子一同收进了袖子里,“小惩大戒,下回可没那么轻易放过了,陛下那里还需臣去值夜”,他拾起地上的散落的衣衫穿上,又回到了那个衣冠楚楚的模样。
她背对着他侧身躺着,假装沉睡,不吭一声。
他瞧着她从肩到背再到胯骨凹起的玲珑曲线,心下一动,俯身要亲她的脸颊,却被她皱眉躲开,对此,他也无所谓,走前留下一句话:“那几人已经处置了,妻nV也已流放交州,娘娘可以高枕无忧了”。
身后安静了,她反身将他用过的软枕扔下床去,又愤懑躺下,Sh润双眼盯着素白床帐,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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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0ng婢进殿之前,她胡乱找了身衣裳换上,又将被割裂的衣裳收起来包成一个包袱,交给婵娟,叮嘱婵娟不要被旁人知道,悄悄把东西烧了。
清早梳洗,她的眼下泛着微青,整个人都没有生气。
“娘娘,怎么把好好的衣裳给绞了”,婵娟担心地问。
“不喜欢了就绞了”,婵娟还想再问,被她不耐烦地一瞪,婵娟立马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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