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多瞄了几眼。
终于想起来,这家伙身上貌似缺点什么。
“抱歉,昨晚忘记给你拿件亵衣。”
“只有你们汉人才穿亵衣。”他不屑地说完这句话,余光比划了一下彼此的身材,“你的亵衣我也穿不进。”
“你可以穿他的。”我指指躺在榻上四仰八叉打呼噜的亲兵。
“他太瘦。你一说我才想起来,昨晚的衣服该晾干了。”说话间,他就这么光着身子,大剌剌地掀开帐帘,走进了霞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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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红马开心地嚼着萝卜。
“我回来啦。”把雪麒交给家仆,我迈进门槛。
马厩旁,张骞正带着几个人,拿着小锄头撅着屁股吭哧吭哧地捯饬新开的菜园子。那里一片绿油油的,标着胡麻的菜地里,作物已经拔得老高,标着葡萄和甜瓜的地方,藤蔓也纷纷绕爬上木架子梢头。
“咦,张大夫不是搬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