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见里头动静就不好了。
千柯纳跟着桃宵往里走,手不老实地摸摸桃宵后背,摸摸腰,最后停在一晃一晃的屁股上不动了。
“阿宵的屁股跟个大桃子似的。”千柯纳不住揉捏手里饱满的臀肉。
桃宵懒得管这人自说自话地给他起的昵称,将人带到偏院的卧室。桃宵原本在屋内就穿得单薄,不等千柯纳反应,三两下将衣衫褪了个干净。
千柯纳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赤裸的躯体,下身比脑袋先动,笔挺的阳物嗖地一下立起,他纳掀起下摆,方便小兄弟探出头来。
桃宵侧目,千柯纳的阳物虽粗细与常人无异,但顶端比茎身粗大许多,十分罕见。
“师傅说我这玩意是个小棒槌,你要摸摸它吗?”千柯纳扶着自己的阴茎甩了甩。
被他这么一说似是多了几分可爱,桃宵与他几乎贴着,胸膛抵着胸膛,又问:“你没穿亵裤?”他握着千柯纳的东西,又圆又大的头部抵着掌心。
“我没有穿那个的习惯。”千柯纳拿出随身带着的小盒,取了里头的膏脂后往桃宵股间探去。随着手指的探索,膏脂化在穴口和穴内。
千柯纳一手在桃宵后穴中搅弄,另一手拉着桃宵的手,将两人的阳物并在一起套弄。
桃宵却不如他所愿,抽过床边用来绑纱帐的细绳,握着绳尾的穗子在千柯纳龟头上轻轻戳弄。柔软的绳穗扎入马眼,痒得千柯纳浑身一软,险些精关失守,随即被桃宵顺势推到了床上。
桃宵长腿一跨,骑在千柯纳身上,抬起臀扶着他的阳物就往屁股里塞。
千柯纳暗道不妙,轻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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