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下意识地不太敢低头,但与此同时,心里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在操他肖想多年的、亲妹妹的喉咙,而她对此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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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认知太让他兴奋,孟应星一次次挺动着,偶尔停下让她喘气,很快又重新碾进去,享受喉咙干呕时的按摩,以及孟怀琰能适应时努力讨好他的舌头。他终于低头看了一眼,居然对上孟怀琰的视线:泪光闪烁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眼里有恍惚,但更多的是信任和爱意。
孟应星当即闷哼了一声,退开一点,射在她嘴里。他还在喘,闭着眼,手却扶着孟怀琰的脸,拇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等到高潮后的晕眩稍缓,孟应星才睁眼看她,讶异地发现她没有咽,半张着嘴,向他展示舌头上的浊精。他又被取悦了,微笑摸摸她的脸:“咽吧,乖乖。”
孟怀琰这才闭嘴咽下去,因为喉咙被过度使用,声音比他更哑,低声叫“哥哥”,旋即才察觉喉咙疼痛,抬手摸了摸脖子。
他自觉地道歉:“对不起,我刚才冲动了。很疼吗?”孟怀琰摇头:“没有,我喜欢被哥哥使用……哥哥喜欢吗?
“很喜欢。”孟应星立即回答,想拉她起来,竟然没拉动,孟怀琰还跪坐在地上,仰头看他,忽然问:“哥哥奖励我好不好——我可以在哥哥的皮鞋上蹭小逼吗?”
她没玩够。孟应星笑了一下,定了定神,本来柔和的神情又绷紧了一些,故意问:“被哥哥操不是你该做的事情吗,也敢趁机提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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