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沈天瑜很郁闷。
她发现她是越来越看不懂她的老师了。
从前虽说也很毒舌高冷,严格起来六亲不认,但自从她登基之后,文澄景的脾气就愈发地难以捉摸了。
那日御书房一吵,沈天瑜至今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但她以为她后面那么卖力地把他日得腰酸穴软,最后都只会抱着喊她小名求饶了,这气儿总该是消了。
她是这么以为的。
可男人的心思沈天瑜怕是这辈子都猜不透。
万万没想到那天干了个爽之后,这人就跟避瘟神似的,再也不肯让她碰了,来御书房述职,沈天瑜几时见过他将领子束得这么高,腰带勒得这么紧过?
她拉扯了好几次,欲图问个究竟,可这人就是一句话不说,有两次她话说得重些还两眼发红,几欲落泪,如此这般,她又如何还能问下去?
几次三番下来,她也就歇了刨根问底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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