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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澄景搂着她后颈,纵容她在身上放肆作乱,唇角挂着一抹微不可见地弧度,眼底神色意味不明。
这是他一手培养的小皇帝,他不是她的夫,但他永远是她心里最特殊的独一份儿。
只有他,只有他。
男人眸色逐渐深沉,随后他合上眼,缓缓深吸一口气,低头在女人发顶深深一吻。
沈天瑜察觉到他的动作,抬头捏住他的下巴,清冽而如暴风雨般激烈的吻再次将他裹挟。
哪有男人能受得了自家女人这样的占有,光是被心爱的阳物插满肉穴,甚至孕宫也被打开,成为她鞭挞侵犯的一部分,成为她鸡巴专属的肉套子,与此同时再被热烈地封住唇舌,连口腔的软肉都被归为女人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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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这么想想,就足以让一个男人发情发浪,浑身发软,只懂张腿含穴伺候身上的人了。
沈天瑜想着午时前后储秀宫那边差不多该完事了,她答应了魏安澜和陆宁玉今儿午膳要跟他们一起用,听他们讲今年新入选的公子的安排。
于是无意像往常一样吊着文澄景,平日为了看自家清冷高贵的老师露出淫夫荡夫的情态,她都会尽可能地延长高潮时间,逼得他哭喘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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