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放他鸽子?”
徐姣沉腰往她姐的性器上坐,和她的肉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
“放他鸽子又如何。”
将头发往后拢,露出轮廓流畅的脸,徐晚意不甚在意地说道。
“好啊,我要说给王所听,徐晚意你越来越嚣张了。”
抓到了徐晚意的把柄,徐姣得意的呀,小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躺在床上的徐晚意仰视着她的宝贝,极深极重地顶她,专往敏感点上撞,让她跌落泥潭,伏在自己脚边。
“啊啊啊啊——”
不知道是徐姣今晚的第几次失声尖叫了。
“在我床上敢三番两次提别人?徐姣你是不是皮痒了?”
徐姣扭着腰迎合姐姐的抽动,眸光水润,眼尾上挑的眼扫了徐晚意一眼,“不是你自己起的话头?”
小东西顶嘴,所以徐晚意需要把她喂得更饱。
第一次的高潮来得很是匆忙,第二次、第三次的感受最棒,绵密又有力,第四次徐姣已经疲惫了,第五次已经没什么快感了。
第六次了,徐晚意还是像不知疲劳的打桩机似的搞她,能用的姿势已经换了一圈了。
这次是跪趴的姿势,徐姣脸埋在枕头里,软榻的腰被她姐扣在手里,可怜兮兮地扭头求道,声音沙哑极了。
“姐,别弄了,我不想做了。”
“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拿我当发热的自动按摩棒了?姣姣,乖,不要这样自私任性,替姐姐考虑一下。”
徐晚意覆了上来,咬着她的后颈肉,眼神有些阴翳的样子。
“我没有....。”
徐姣委屈地撇嘴,跟姐姐打着商量。
“那,最后一次了好不好,再做下去我真的要被你搞坏了,里面好酸,好麻,已经没有知觉了。”
“看你表现。”
徐晚意留下句意味不明的话,便再次动作了起来。
一次一次又一次,数不清到底被肏了多少次,性爱变成了一种折磨,徐姣处于崩溃的边缘。
本就硬挺的性器再次胀大,然后是射精,就在徐姣以为今晚冗长的性事终于结束了的时候,埋在穴里的性器却不见疲软,反倒再次膨胀了起来,这次徐姣突然升出不好的预感,她拖着绵软无力的身体往前爬,却始终在徐晚意身下停滞着。
直到一股强有力的滚烫液体注了进来,用力地浇打在酸软的内壁上,水量充足,没有停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