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绑。
她扶着严垣往床边走,严垣腿软得厉害,大半个身体靠在席嫱怀里,一米八五的个子此时看起来一推就会倒。
席嫱也确实轻而易举将他推倒在了床上,拿过穿戴式假阳往腰上系,随后挤了点润滑剂在手上,朝着严垣漫不经心道,“严先生,把逼扒开。”
严垣额角青筋暴起,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跑,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要听这女人的dirtytalk,为什么要被她羞辱。
他慢慢将腿抬起来,往两边分开,又缓缓挪动手臂,把自己的屁股掰开,朝着俯视他的女人露出那个被入侵过的小洞,他的思维好像趋于坏死,感性先于理性在替他做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见安清的笑声,听见安清在提醒他,“严先生,你再不跑,就要变成我的母狗了。”
严垣被命令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巨大的假阳是如何被他窄小的肉逼吞进去的。
再然后,席嫱开始了律动。
“啊啊安清太快了嗯啊,我不行了啊啊啊,骚、骚逼要喷了求求你”
席嫱掐着他劲瘦的腰,一下下用力往他穴里凿,假阳抵达的深度几乎让严垣崩溃,他好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