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愤怒,脸上气的通红,眼睛里好像喷出火来了一样,“梁偏,我只是想留下来,所以我去讨好爸爸,怎么了?!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梁偏听了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眉心打了结。
然而还没来得及再说上什么,陶煦已经气愤的扭头噔噔噔的上了三楼。
三楼又书房也有画室,陶煦穿过了长长的走廊,推开了走廊尽头的画室,眉眼低垂的走了进去。
一看就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陶晋北看了一眼陶煦,走了过去,关上了画室的门,直接把陶煦摁在了门上,亲了一口。
热情的有点儿过度。
陶煦感觉嘴唇都快要被吸破了,舌尖被吸的发麻,整张脸也憋的通红。
“哥……”好像有无尽的委屈,看着往日里还算是亲近的哥哥,忍不住哭了出来。
陶晋北愣了一下,搂住了陶煦纤细的腰肢,听着陶煦在耳边上带着哭腔的告状。
“你也欺负我,梁偏也欺负我,我只想留下来,怎么就那么难?”陶煦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哽咽,情绪激动的时候,还会忍不住拿手指甲去挠陶晋北的背,“你也要威胁我,梁偏也要威胁我,我怎么办嘛?我就一个人,我又不能分成两个……”
话语中委屈的成分太过于浓重,以至于陶晋北都忍不住心头酸软了下来。
“跟哥哥说说看。”陶晋北一边儿轻轻的拍着陶煦的背,无声安抚,眉眼中的神色,却黑沉沉的一片。
“昨天我回去,唔……我一开门,梁偏就从他房间出来了,然后跟我一起到……我的房间,欺负我……呜~我到凌晨才睡着觉……”陶煦眼圈红红的。
然而专心告状挑拨离间的陶煦却没有发现仅仅关闭的画室的门口,站着青竹一样的少年。
画室可没有琴房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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