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当?
萧思远似乎清楚男子在黑夜中依旧目力极佳,他故意凑近了些,娇嗔道:“还不是都怪郎君这根鸡巴太厉害,方才被你捅过之后就想要得不得了。要不郎君休了你的娘子,让我来当你的娘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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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即刻感觉到甬道里的东西越发肿大,以及男子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可不敢娶你这婊子当娘子。”
下一秒萧思远便后悔不迭,男子那怪异至极的阴茎强力推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到达了一个他从未想过的深处。
萧思远有一种身体的秘密悉数被打开于人前的错觉,还不容他想清楚,便被这一下顶得喉咙酸麻,非常丢脸地直接射了精。
忽然便到了顶,偏偏还不能叫出来,萧思远整个身子都在痉挛,情不自禁地在男子身后留下数条血痕,双腿哆嗦着。
他极其丢脸地转过头去,实在不想要男子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
而男子只觉得这炉鼎可爱得紧,虽然是个极品,但只做炉鼎似乎有些委屈了。
他正在思索中,萧思远便又缠了上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那根鸡巴上到底戴了什么。”
事已至此,萧思远也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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