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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姝仰倒在榻上,许怀安才后知后觉地撤出手。指尖泡得发白,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拿帕子把手指裹住了。
宁姝望着屋梁,半晌没说话。她在等许怀安的戏谑或嘲弄,然而许怀安托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扶起来。
“臣替娘娘解开,娘娘靠过来些。”
他总这样,忽好忽坏。宁姝闭上眼,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
许怀安虚环着她去解她腕上的绳结,她的手腕早磨破了,他的手上又有汗,宁姝疼得抽了抽气。
许怀安正要开口,却被她打断了,宁姝仰头说,“手上冻疮还没好呢,又添新伤了。公公得补给我。”
她的语气娇憨,呼吸皆落在许怀安颈间。许怀安咽下原本宽慰她的话,问道,“娘娘要什么?”
许怀安从不食言,上次答应她送些好首饰,次日便真送来了,满满一盒,皆是珠光宝气的。
宁姝想了想,说,“公公送什么,我就要什么。”
许怀安失笑,拢了拢她的长发,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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