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上祖宗灵堂拜祭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我落伍了,不知道。”
“平时叫你跟着我一起去晨练跑步,你就是不去,缺少锻炼,知道体力不如人了吧。”陈贵存批评起她姐的语气如老师教导学生一般。
“你爱说就说,不说我问贵元哥去。”陈贵凤最不满他陈贵存更像她哥哥身份教育她的口吻了。
“别去,老弟我描述得比他精彩多了。”陈贵存立马认真了起来,“当时,我们清理完毕周边的杂草枯枝以后,有人负责在里面烧衣上香,有人负责在外头放鞭炮。鞭炮放了二十几分钟,非常的热闹,方圆几十里都是炮灰,浓烈的身边的人都看不见了。我一个人就烧了两百多块的鞭炮。后来我听咱妈和大伯娘说,就只有我们家篮子里的衣纸、元宝、蜡烛还没用上就离奇不见了三份之二,其他家带来的都齐全。大伙都说是祖宗显灵吃掉了。”
“就这些?”陈贵凤不屑。
“你不觉得很不沉常吗?咱妈和大伯娘回到家里搜过,确实没有漏掉家中。”陈贵存疑惑的说。
“说不定在路途中掉了。”陈贵凤觉得陈贵存未免大惊小怪了。
“那也得见尸,途中都没见着影踪。”陈贵存特上心这件事情。
陈贵凤无语。下午的时候,她专门在村子里头走了一圈,计划能碰巧遇上付宁,却没能见到对方人影,而她脸皮不够厚,不好意思去打听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子的消息。只好隐隐的,她相信有缘会再相见。
散席以后,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村子里没有公共路灯的设施。遥远的晚空上只有些许散落的小星星,没有月亮的出现,整个村子异常的安静漆黑。
陈贵凤早早上床休息了,实在是太累。零晨时分,陈贵凤觉得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