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头皮发麻,这是不是就是看食物的眼神?
回到这个村中最宏伟的建筑里,推开门,她收拾了三分之二的垃圾,还放着,族长看到他们的床单用来包裹垃圾十分心疼,“这可是新婚床单,绣娘绣了好几天,这么好的布料工艺你就这么给扔了?”
君有蘅心想原来你还知道啊,这么好的东西不好好珍惜,“上面几乎沾满了你们的东西,还有枣核花生皮,还有打翻的饭菜汤汁,还有一些很不该在床单上出现的东西,你们到底对这个可怜的床单做了什么?我还是个孩子啊,这个床单它已经洗不出来了!不扔留着干什么用?”
帝鲭似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轻笑。
族长手有些抖,指着她,“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嘛。”
“族长大人,请您看看这个屋子里,小的知晓你们是新婚燕尔,可您看看这墙上,桌子上,这铜镜,还有这门,您说您的雨露我是擦还是不擦,整个屋子都被您雨露均沾了。”
“这!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族长顺着她的手指,越看越心虚,还试图辩解。
“不是您的,跟您也脱不了关系呀!大概率就是您造成的!”
“小小年纪,净会顶嘴,罚你明日我来之前,将屋子清理干净。”不待君有蘅还嘴,他就退了出去。
君有蘅认命的打理屋子,她觉得只有显得自己很有用才不用担心被吃掉。
忽然又体会到了打工时被老板支配的恐惧。
帝鲭看着她在屋子里来回来去的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他是说着玩儿的,你多大了,父母是谁呀,你不用害怕我,我根本就不会吃人的,我是神族,不是什么妖精。”
君有蘅看着他,虽然他生活不能自理,但谁知道咋回事儿呢,哪个吃人的妖精会跟人说,他吃人的。
这个人明显很可疑。
说来也奇怪,先把他不符合族制的男性身份放在一边,本来这里是不会接受外来人做族长夫人的,他是怎么回事儿?
本来回来的就晚,没多一会儿,天就黑了
这里不管怎么说,对比大片森林,它还是一个非常小的地盘,到了深夜,就会听见野兽的嚎叫声,越是安静听着越吓人,这里这么大个屋子,就住了他们两个人,君有蘅实在是害怕,偷偷爬上了帝鲭的床。
帝鲭看着她又害怕又不得不来找他的样子,直接掀开被子邀请,“来吧。”
眼前的风景,快要把君有蘅闪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