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凉,果然射意骤缓;
“再插进去,莫太深,至中段偏过一点即可,慢点,太快太刺激,你处子鸡吧受不住;”何楚边说,儿子何州依样操弄,果然比适才从容多,像慢慢品吃美味,大鸡吧柱身、大龟头都感受到操磨的漫妙;
操弄不快,魏子易从上一轮暴烈挨肏中缓过来,哼唧受用这慢肏,含水俊眸在父子俩间来回睃巡,惹来何州咬牙暗骂,“骚人!”
“想快速操服他,便用你大龟头磨他、撞他上壁两个指节处,那是他最敏感软肉,”何楚盯着魏子易的桃花滟涟眸说。
哦?还有这操弄法子?何州再次抽出整根鸡吧、晾走射意,腰臀下沉,大龟头往上勾的插捅进去,往上壁处重重磨过去、又往回抽再磨过去,往复十几下;
魏子易“啊哈嘤”几声变调淫呼,穴肉绞蠕,一股淫肠汁缓缓沿着两人严丝密缝肉肉结合处往外渗;
俊脸欲色迷重,像他的骚穴一般淫媚,何州大喜,有父亲手把手教导如何交欢,他极快找到操弄秘窍;
他由缓而疾,操撞、操磨魏子易那处敏感软肉,也不管魏子易被操得鸡儿勃起、射精、过激哭咽,他就是往那里死操!
他要操死魏子易!就是要欺负这个竟不知他心意的人,竟当他的脸勾诱他爹爹!
“呃、啊、哈、停啊、受、受不了,呜、嘤、好何州好何州操下别处……”魏子易软软哭饶,这种只操磨敏感处的操法太刺激,快感单一却极锐厉,把他折磨得全身剧颤,脚趾僵蜷。
好何州?太晚了,从前你如何不这般说?
何州操得入港、上道,他已能从魏子易的反应判断魏子易舒欢、难受、刺激不,他故意让魏子易时舒爽、时过激,眼角红如春菲,哭咽如梨花,他就是要操哭他!竹马多年,竟欢喜他爹爹多于他?
何楚微微晃了晃脑袋,让儿子去操磨那处,不是只操磨那处,他也不纠正了,更不会告诉儿子魏子易那深处的软肉,也是处好地方,那地儿,由他独享,他只说:“操顺了,便快慢结合,此时快点亦可,好好操”;
被魏子易香软淫哭、看着魏子易穴口淫汁晶莹心烦,他伸手将魏子易衣衫全剥去,锁骨、乳胸、腰侧布满碍眼的欲痕,胸前两点抹过宫里御用药脂后,如海棠花瓣般呈细腻浅粉色;
父子俩扫了一眼,呼吸一滞,瞳孔紧敛,倒不是厌嫌,恨不得那些都是自己种下的;
“换姿势!你抱着他颠肏他,鸡吧入得更深,也练练腰力,”何楚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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