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领,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左胸上,布着渗血的刀疤,组成三个字——“云释悠”。
尖锐的匕首再次抵上胸膛,划破半新的疤,将那名字又刻了一遍。
血流满地。
阑珊月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他看着镜子,里面映着一张过于瘦削的脸。
“悠儿定是不喜这张沧桑衰老的脸吧。”
“不过也好。我如今已成了恶人,不再是你敬重的道明剑尊了。”
但是,我还是很想很想很想你……
水榭空空,人影寂寥。
突然,灰衣人敛去了眼底入骨相思的疯狂,穿好了衣服,款步走到了案前。
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名紫衣男子在水榭外站定,跪下行礼:“王!”
“哦?碧潮生不愿回来?”阑珊月道。
逐夜紫垂下头,将与文冀昌的对话说了出来。
阑珊月微微笑了。
逐夜紫顿时面色煞白。
他突然倒地,痛呼出声。阑珊月面无表情,手里不知何时起把玩上了一个珠子。
逐夜紫蜷曲成一团,颤抖不止。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痛苦,都来自于阑珊月,雪谷的王,也是……他的父亲。
阑珊月挑起逐夜紫的下巴,目光冷然。
他今日刚在心上补刻了乖徒儿的名字,没心情折磨身边这些愚蠢的补品。
“自己去领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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