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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行记得的诗很多,最后选了在他昏暗青少年时期,最羡慕的那位的一首诗,“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
这才是意气风发少年郎,呼之欲出的豪爽,满满张扬之气,却只让人觉得钦佩向往。
屿哥儿本来只因谢景行给他念诗这件事而高兴,完全不在乎诗是好是坏,听完后却不由自主被这首诗吸引。
难怪谢哥哥觉得刚才几首诗不好,他现在也觉得,跟这首诗一比,他曾听过的不论是夫子、父亲,亦或是京城的其他才子曾挂在嘴边的诗,也都不堪入耳,根本及不上谢哥哥刚刚念出的这首诗半分。
“哇”屿哥儿无法用语言表示出他对这首诗的惊艳,当下只能用最直观的神情和动作展现他的惊叹。
其他人就算不懂,见到屿哥儿的表现,也知道刚刚谢景行读的这首诗的不凡。
仅仅四句诗,屿哥儿记性也不差,谢景行只念了一遍,他就记下了。
可这是一首多么好的诗,屿哥儿担心自己不小心忘记,急急转身,“谢哥哥,你等等我,我去拿纸笔你写下来。”
蹬蹬几步就爬上商行二楼,这还是谢景行第一次见屿哥儿速度这么快。
商行二楼有黄娘子专门处理事务的房间,里面摆有一张书桌,上面时时准备着纸笔。
屿哥儿以前也来过不少次,他目标明确地跑向桌边,拿起桌上一张最好的宣纸,端上笔墨,又跑了出去。
徐护卫眼睁睁看着他家小公子转瞬来回,这是有多着急,都忘记吩咐他去办事,自己亲自动手。
看来这小子真像黄娘子说的,有些不凡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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