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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身体,外加上了药,然后强行把陈辞拍醒,让他穿起衣服出去散步。
陈辞被半胁迫地站起来,布料蹭着红肿的屁股,整个人苦不堪言。
偏偏还撞上纯洁的、过来看他的小安,小安终于再次看到他,喜极而泣:“daddy!你终于病好了吗!痔疮到底是什么病啊为什么daddy要治这么久!”
“……痔疮?”
“对啊爸爸说是痔疮。”小安理直气壮地一指楚远安,“对吧爸爸?”
“……”楚远安咳了一声,“今天天气不错,我们赶紧出门吧。”
陈辞不理他,英明神武的楚先生很狼狈,最后还是买了根棉花糖来赔罪,才算是了却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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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来,到底还是给陈辞的屁股再上了一次药,然后陈辞撅着红肿的屁股跪在楚远安腿间,开始舔起了心心念念的大棉花糖。
他贪恋楚远安阳具的气味,浅浅地舔弄龟头,然后一路舔过茎身,再含两个囊袋,但就是不深喉给楚远安射出来。
楚远安看出他小心思,照着脸给了他两巴掌,陈辞红着脸婉转呻吟,嗤嗤地轻笑两下,倒也不是很怕。
楚远安便端详他:“你现在完全不怕我了,这可怎么办?”
陈辞讨好地含吻他的肉棒:“我错了,主人罚我呀。”
“舍不得……罢了。”楚远安捏捏他脸颊,“以后再收拾你。”
以后是什么时候?最少得等陈辞身体养好吧。
但是目前来看,进度艰难。陈辞心结已解,但精神上的阴翳散去,便更凸显身体上的倦怠。
他被楚远安关久了;被囚禁之前其实也不怎么出门,加上生产的旧伤,厌食症,整个人的状态不是糟糕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楚远安就只得严厉起来,拿着鞭子喝令他跪在地上一点点吃下食物。陈辞漠视自己的身体,头脑里没有“为自己着想这种东西”,但却会因为主人的命令,一点点吃下讨厌的食物,只求他的抚摸或者亲吻,当然,还有他最爱的肉棒。
楚远安为此着实动怒过几次,教训他不知道自我爱惜。陈辞被打得皮肉红肿膝盖都跪不住,才含泪认错,第二天总算能稍微记得一点,不再漠视来自自己器官的抗议。
比如他终于知道说自己胃疼,那是他第一次明确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