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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样靠墙坐在地上,一条腿曲起一条腿随意伸着,手腕搭在膝盖上,抬头看着房顶出神。
杨鹤几次想劝他注意形象,他可是总督,这可是国外,但又不太敢说。
这些天看下来,瓜虽然还吃得不完整,但有一点他已经很明白,那就是:长官真的很在乎这个陈辞,也许除了事业和责任,他生命中没有什么比陈辞更重要了。
这就是爱情吗?杨鹤不清楚,但如果不是爱情,还有什么能让一个素来沉稳、克制、理智到冷血的人变得这么疯狂呢?
杨鹤兀自感叹着,却在这时,他身上手机响了起来。
杨鹤慌忙拿出一看,整个人顿时一抖,瞬间吓清醒了,什么风花雪月都抛到了脑后,赶紧把手机递给了楚远安。
然而看到那个振聋发聩的名字,楚远安却反应平平。
他眼神平静依旧,甚至还牵着嘴角笑了笑,然后才接过电话,低声喊了一句:“长官。”
m国首都国宾馆,总统坐在专属休息室里,脚下铺着柔软精致的地毯,周围人来人往却又寂静无声,慢条斯理地问他:“你在哪里?”
楚远安抬眼看了看门牌:“我在密州佛伦街的淮扬菜馆。”
总统不紧不慢:“你去那做什么?”
楚远安很随意的:“追我老婆。”
杨鹤顿时窒息,四周一下子安静到死寂,温度降到了冰点。
唯有总统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反应良好,甚至还笑了笑:
“哦,那追上了吗?”
楚远安把曲起的那条腿平放下来,长长吐了口气:
“没有。他恨我,最后还是带着我们的孩子,跟别的野男人跑了。”
杨鹤深深地垂下头,眼睛盯着自己鞋尖,自我催眠“我听不见我听不见”,失败后又转而默念自己的工作报告,让枯燥的字符充斥脑海,这才觉得好多了。
那边总统却没办法这么做,只好在哑然之后,勉强安慰道:“你回来,组织再给你介绍一个。”
楚远安却道:“不了长官,我只要他。”
他语气那么固执,固执之外,还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自暴自弃。
总统听在耳中,深觉诧异,却只是温言道:“你先回来再说,我们要走了。”
事关国事,楚远安只好深吸口气:“好的,长官。”
总统挂了电话,杨鹤忙上前把楚远安扶了起来,搀着他一瘸一拐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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