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了,许瑞言着急忙慌赶作业,发现主卧的人已经准备去洗漱了。
“等下!”他火速拦在前面,不可避免撞上蒋肃仪的正脸,居然生出一种好久没见的感觉,于是怔愣了半秒。
“你等下再去洗。”许瑞言抹了下鼻子,扭身走入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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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门开了,许瑞言认真地指指身后:“现在可以了。”
洗漱台上,属于蒋肃仪的杯子被放在那里,装好了水——牙膏甚至也挤好了。置物架挂着干净的睡衣,是事先被拿好的,蒋肃仪常穿的那套。
浴室亮起暖灯,墙面结出水雾,二十分钟后灯再次熄灭,蒋肃仪去顶楼吹了吹冷风。
等了半天,没等到,许瑞言自己先困了。
随便抓起件衣服,进浴室匆匆洗了个澡,倒在床上,看摇摆的窗帘,眼皮一颤一颤,彻底闭上了。
蒋肃仪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许瑞言横向趴在床上,细瘦的肩背几乎埋进床垫里,睡衣掀起,露出一点薄窄的腰,被子一半盖在上面,一半拖曳在地,光裸的小腿快要探出床沿。
许瑞言这一晚梦到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