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许瑞言两条腿曲放,蒋肃仪帮他把阴茎撸硬了,嘴唇慢慢覆下来。
许瑞言的东西很轻易的被含住了,在湿热里进出,蒋肃仪手在底下轻轻搓揉他的卵蛋,手法很是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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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瑞言眼尾发红地看了半天,蒋肃仪口交时会发出一些亲吮的声音,性器在那样的逗弄下几乎融化成水,许瑞言四肢都软了,可血液却沸腾到冒泡。
许瑞言背靠镜子,胸口的起伏越发剧烈,没过一会儿,闷闷地叫了一声,“啊……”
蒋肃仪也没避开,许瑞言的精液有股淡淡的腥气,可能是很久没打了,那铃口又射出好几股,在他冷白的面上蜿蜒。许瑞言红着耳朵从痉挛中回神,呆愣愣盯着他的脸。
这时候都很默契的保持着安静。
蒋肃仪没擦脸,去舔下面,许瑞言呼吸一滞,随后默默地将两只脚踩到他肩膀上。
在蒋肃仪抿住那一小粒肉时,许瑞言头倒向镜面,微张着嘴唇在喘,粉色的软粒被舌头擒住了又吸又舔,淫靡的声响钻进耳膜,漫长的刺激像折磨神经的鼓点,许瑞言脚趾用力蜷缩,身体经受不住般抽搐。
可即使被很色情地刮擦,许瑞言也没有用手推开那个脑袋,偶尔垂眼紧咬下唇,像在极力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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