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助手煎来给他服下。又寻问附近人家,由那农夫带领着一一看诊。几户农户下来,症状大同小异,可见是一种病。李时珍开了止痒镇痛药方,又取出样本,让身体还能支撑的大伙去山上采药。他们所带药物有限,日常能采到的便就地取材。
几日下来,得病之人虽可靠药物镇痛止痒,却仍不见一点好转。小梅同李时珍研究,针灸是否可行,他们也取得病人同意,施针通气,仍不见效。
所谓的瘟疫,不过是突发病症一时不得解给它的冠名而已,而其病状原因又与地理气候环境相关,要对症下药却也不易,须得将一切缘由疏理通畅,才可小心配药。
小梅和李时珍李卿日日察问,能得的信息也不过九牛一毛。只他们几人,是万不能在短日内将此病症治好的,思想集成,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量,也就更多了一分把握。李时珍和小梅决定往另一半城去,召集各位大夫,一同抗击病魔。
一路进城,都可在路边见到病死的百姓,皮肤腐烂,蚊虫叮咬,触目惊心。
另一半城,却是另一翻天地,一墙之隔,歌舞升平。
几人皆有些许怒气,强忍下,住进客栈。
第二日,他们寻访各个医馆,买药是可,可一听见一起救助得瘟疫的人,人人便借口推辞。
“单老板,您也是德高望重的名人了,落石镇瘟疫横行,您若肯出手相助,便是大家的救命恩人,大伙都会感激您的。”李时珍好言劝说。单熹堂的老板仍不为所动:“老夫也是半条命跨进阎王殿的人,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门帘后偶尔探出一张脸,几次欲出来,但都被人拉回去了。小梅发觉,猜测他许是这单老板的儿子,想着借言刺激或许可行,但又想人各有志,强求不得。
劝说半晌,那单老板始终不为所动。倒说店里药材,可成本价卖出。这已是可喜之举了。小梅将身上为数不多的银票都拿了出来,让老板点算可用的药材。那单老板既已开口,倒本分按着成本药价点算,清算完毕,小梅银票还剩的五十两。
助手将马车拉来,装满药材,运往需要之地。小梅李时珍和李卿又往下一处。一些不愿贱卖药材的店铺心怀嫉妒,便团结一致往官府去告状。
官兵来抓人时,小梅李时珍李卿正为患者医治。来人振振有词:“尔等散播谣言,妖言惑众,严重扰乱我镇秩序,当关押问审。”
小梅再不可忍,将那捕头扣下,让人回去禀报,请县太爷过来提人。县太爷本不愿踏足这恶臭之地,碍于自身脸面,还是浩浩荡荡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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