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徒留他,断肠人在天涯。
张佑棋又坐上来,好奇问:“玉也是他送你的?”
小梅冷眼相视:“我说了,不关你的事,你下去。”
张佑棋不动,仍盯着他,眼里多了几分暧昧。
小梅有些害怕,这样的眼神,他好像明白意味着什么,不由往后退缩。
张佑棋仍移近前来,欲亲近他。小梅急打断:“你自重。”
张佑棋愣住,神色复杂。
从那以后,张佑棋未再有一句越矩的话,关心也只流于表面。小梅想解救更多困在痛苦里的人,便留在此地,同张佑棋和其余武艺高强之人临时组建了秘密队伍,旨在将其窝点一一搜罗。
几县县令听闻,个个欢喜赞同,在他们述职薄上,又多出一项功绩。
搜寻据点并非一日之功,每一次都是以性命相博。歌哥来信,让他注意安全,遇事也不要冲动逞强,若有需要,可让他们前来相助。但此地距京城,实在路途遥远,他不想三娘和桐月在家提心吊胆,便回信,自己也可以。
张佑棋见他收信,好奇之心又起,但怕他生气,未问。小梅也不掩饰,说:“是我歌哥写来的。”
张佑棋终于没有忍住:“倚封呢?”
小梅一瞬恼怒,随即压了下去,叹:“没有。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有。”
“我不是要问,我是真的很好奇。”
张佑棋期待的眼神,小梅觉得像一只祈求食物的动物。他有些笑意,却笑不起来。低沉道:“我跟他相识,属于一场意外……”
“那你相信是皇帝将你们分开了,还是他自己?”
张佑棋的问题,对小梅来说,真的无法给出答案。
张佑棋没再问,后来他便也没提。
时光静静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