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若有得罪之处,请公子大人大量,就不要同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了。”
“伶牙俐齿。难怪呢。”话是说给雨墨听,但小梅早已将眼神转向云鹤,狠狠盯住。
雨墨也看着云鹤,拉长了语调:“是公子教导的好……”
“雨墨。”云鹤冷声制止,“你胆子可是愈发大了啊?”
雨墨并不惧怕,笑回一声“不敢”,继续与小梅对话,“此事还真得向贺公子请教,雨墨见识浅薄,当真不明。请公子相告。”
小梅横眉一挑,说道:“有事求我?好哇,那咱们把话说清楚。”
雨墨心领神会,笑道:“其实公子是被外力盲了心,并非雨墨有多能耐,你且仔细想想,你来赴约之前都见了谁没有,或者碰了什么东西?”
见了谁?小梅眼睛一亮,顿时明白过来,难道是他?可是这女子又如何知道他中了毒?莫不是还是一伙的,编了这谎话来蒙骗他?不禁暗自骂道:贺小梅呀贺小梅,你还真是被蒙了心智,活该你有此一劫。整治云鹤的心思不减反加,什么狗屁解药,分明是自导自演的把戏,他非得好好治治他不可,心下立即有了主意,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既然公子已知,便请公子教雨墨破解之法吧。”
云鹤虽一直观察,但只得只言片语,纵他绞尽脑汁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看两人神色,奇奇怪怪的,这个贺小梅到底明白了没有?
云鹤视线转向小梅,同时小梅也转向他,嘴角轻扬,粲然一笑。只是那笑,分明藏着一把利刃,笑得人心惊胆战。但,且抛开那凶煞的目光,却又笑得如此迷醉,眼波如水,似月笼沙;脸色温和,如暖阳春风,当真是一笑可倾心。云鹤心里竟是几分洞察,几分惊怕,几分陶醉。
这边小梅早已将自己所知告诉雨墨,人已出屋去了。雨墨正仔细铭记中。见云鹤还在思索,打趣道:“公子,走远了。”
云鹤转身就要给她一记扇头,雨墨躲过,只听他怪道:“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还敢躲?回来。”
“公子,我可不想挨打。”